室友打开笔记本准备玩儿游戏,随口回了一句,“那是得重:制作○攉 戈卧慈视起来。”
贺鸣跟江遥面对面坐着,指腹在江遥唇上摸了摸,忍不住笑了下,“下次我尽量缩短时间,就不会肿了。”
江遥小小地啊了声,“可你过敏不是好了吗”
“我也可以一辈子都好不了。”贺鸣半开玩笑地说,转移话题,“对了,明天得去趟宣传部,那边在催资料了。”
江遥颔首,手机响了起来,来电人是谢知谨。
他神色肉眼可见的慌乱,贺鸣神色自若地把冰块拿走,“我去洗手。”
江遥注视着对方走到洗手台,才接通了电话,“谢知谨?”
几秒的沉寂后,谢知谨问,“我的伞是不是在你那里?”
江遥下意识看向桌面,“黑色那把吗?”
“嗯。”
“你现在要用吗?”
“是。”
江遥正想说那我给你送过去,余光见到正在擦手的贺鸣,一阵胆虚,半晌没说话。
谢知谨问,“怎么了?”
“没有,”江遥抿了下唇,灵光一闪,“对了,我记得你鞋柜里好像还有一把蓝色的伞,你先用那把吧,黑色的我明天带到办公室给你。”
谢知谨音色带着点凉意,“你现在不能送过来吗?”
江遥几乎要以为谢知谨是借伞找理由让他过去,转念一想,又笑话自己自作多情。
果然,下一秒谢知谨道,“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