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鸣微微笑着,轻轻咬了他一口,他吓得发出低叫,打游戏的室友疑惑地问,“怎么了?”
江遥呼吸急促,哑声回,“没,没什么,不小心撞到了。”
在看不见的被子里,春色怡人。
随时会被发现的恐惧成了助兴的调味剂,江遥像是被关进了烤箱的芝士,不断地升温、升温
结束时,贺鸣脸上被汗水濡湿,更是漂亮得惊人。
贺鸣收拾干净,两人又热乎乎地抱在:制作○攉 戈卧慈一起。
可江遥却再也无法平静,方才低潮的心情也因此被盖过,羞赧、惊讶、震惊夹杂在一起,让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谢知谨有洁癖,在和谢知谨的那些经历里,对方没有这样对他,也不会要求他做这个。
江遥在性上不是白纸,但也比白纸好不了多少,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很亲密的人才能做这样的事情,他因为喜欢谢知谨,所以心甘情愿跟谢知谨上床,而现在贺鸣似乎变成了他的角色,甘之如饴地为他
贺鸣摸他汗湿的额头,低哑地问,“现在还不开心吗?”
江遥脸颊通红,支支吾吾道,“你不用”
“只要能让你开心,我做什么都可以,”贺鸣微微笑着,“江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江遥对上贺鸣渴望的眼神,心口好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下。
他肯定的答案对贺鸣而言似乎很重要。
于是江遥诚实地嗫嚅道,“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