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得脏话都没憋住。
周念回头瞥他一眼,又收回视线,情绪已经从刚刚的悲伤中转移开来。
轻声反驳了两句。
“这也算哄?”
“……哥哥真有意思。”
反问句,还他妈夹着几分阴阳怪气。
看出来了。
是嫌哄人服务不到位。
“………”
姜陆潮绷着下颌线,无言睬着周念背影。
一小个女孩身影,瘦瘦小小的,抱着膝盖蜷成一团,脑袋梗着看别处。门外天光落在她的发梢边沿,亮亮的。
确实像只兔子。
还是只15岁,叛逆又难哄的哭包兔。
短暂沉默了片刻,姜陆潮摸摸口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打火机。
还没敲出烟,倏然又仰起头,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
黯淡天光泄进楼梯口,男人的喉结被光影切割,尖锐得上下滚了滚,脖颈旁那道狰狞的痂痕也跟着蠕动。
算是认栽。
他就是上辈子欠她的。
“行——算哥错了,以后不说这话了行吧,小花猫?”
笑声慢腾腾的,低沉嗓音压得温柔,这声倒像是在哄人的语气。
周念别过脸,敛下唇角上扬,瓮着鼻音平淡应了句,“哦,随你便。”
补充一句,“你才是小花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