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脖颈与肩颈有一定色差,身上皮肤稍白些,常年举铁的人,胸口比她想象得要发达且紧实,喉结牵动肌肉,喝水时也跟着一颤一颤的。
周念观察得入迷,没注意姜陆潮何时已经喝完。
“喜欢?”
他转瞬放下水杯,将周念的手抓起放了上去,没等她脱手离开,手臂已经掐着腰将人提起放在了桌子上。
姜陆潮的动作很快毫不拖泥带水,也没想等她回答问题,掌心已经从周念后颈穿进发缝,扣着脑袋吻了下来。
餐桌不高,他需得俯下头颅。身躯笼罩下来,咬她的唇和舌,恶劣地勾着她发出在寂静冬夜中格外明显的水渍声。
她尝到了一点腥甜味,应该是姜陆潮嘴唇上的伤口又流了血。却无暇去顾,姜陆潮的动作也不允许她去思考这些小事。
套房里开着空调,她穿棉质睡衣,套了件针织开衫,在此刻显得单薄。表现在姜陆潮的掌心可以轻易感知她的变化,从而恶劣地根据她的反应做出下一步动作。
客厅没有开灯,周念被他扣在餐桌上热红了眼。她像艘失了方向的船,被他牵引着无从思考。
直至他实在恶劣过了头,捻得用力,周念惊吓地按住了他的手臂,脱离了他迷惑性的吻,结结巴巴说。
“你……别这样。”
姜陆潮的手臂没被她推动分毫,只是动作显然温柔了些,哑笑说,“那这样?”
周念没有应声,垂着眼,却借着窗外月光窥见了抵在自己膝盖上的轮廓,及触感。
“去哪间?”
“改天吧……”
周念低着头,难得这时候还能理智思考,只是声若蚊呐,“你房间被子太薄,我房间床太小……都不合适。”
姜陆潮的笑在胸膛震荡开,低沉闷响。
周念以为他要反驳,没想到他竟然同意了她的说法,只说,“好,那就改天。”
并说:
“那在这里再继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