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好治疗,”常负青淡淡道,脸上挂着微笑,眼眸却一片冷然,“这点钱我还是出得起,不需要医生担心。”

“这是钱的事吗?”许竞不由提高声音,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

常负青眼皮微掀,冷冷道:“我不认为没有钱可以解决不了的问题,只是钱够不够而已,再说,你只是一个医生,无权过问这么多吧?”

许竞还想说什么,这时,他感到白大褂的衣角传来拉扯的力道,垂眸便对上一双温润的眼眸,他顿了一下,开口道:“今天的检查先到这,简先生好好休息,明天一早要做一些检查。”

简恣点了点头,许竞不悦地看了一眼常负青,带着护士离开了病房。

吱呀一声轻响,门被关上,安静的病房里只剩下简恣和常负青两人。

“你和那个医生很熟?”常负青开口,清冷的声音响起,他蹙着眉居高临下地看着简恣。

喉咙生疼,一时发不出声音,简恣看了一眼旁边,李护士刚才拿着的记录本和笔落在桌子上了,他刚伸手想去拿,下巴忽然被掐住。

常负青半弯着腰,欺身凑近,另一只手按在简恣的耳侧,狭长的眸子里透着阴狠的寒光。

“说话。”

简恣抓着常负青的手腕,艰难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句简短的话语,声音嘶哑难听:“二少,误会了……”

嗓子像被锋利的刀片割过一般,疼得简恣眼眶泛起生理性泪水,朦胧的雾气笼上眼眸,竟有一番难言的韵味。

常负青眸光微闪,松开手,站起身冷冷道:“你和那个医生什么关系我不管,我过来是要问你一件事,是不是你和韩益说了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