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疑惑地转过身,忽然看见身后的瞎子吓一跳,随后一脸神秘地拉过瞎子,小声道:“你觉不觉得二少对四子有点那啥意思?”

余盺吏扫了一眼凑在跟前的许珉,明知故问说:“什么意思?”?

对于常负青,他究竟算什么?

“哎!你咋这么笨呢!”许珉恨铁不成钢,压着嗓子说,“就是那个啊,两个男的……哎,算了,和你说,你这根木头也不懂。”

许珉推了一下余盺吏的胳膊,摇摇头,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随后转身离开了卧室门口,丢下余盺吏一人在外面看守。

私人医生给简恣看完后,配了点药,就离开了,卧室里只剩下常负青和简恣两人。

常负青安静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眼眸半阖地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即使是在梦中,男人依旧是紧皱着眉头,淡粉色的嘴唇抿紧,绷成一条直线。

医生说男人是因为惊吓过度而造成身体各方面的反应,简单来说,就是幽闭症,一般这种症状都是病人童年时期经历过某些可怕的事情,而留下的阴影。

幽闭症,常负青从来不知道简恣有这种毛病,这样想来,大学时期的那次,也是因为幽闭症犯了。

想到这,常负青感到心口一阵刺痛,像是被谁用细小的针扎过似的,这种陌生的感觉让他感到烦躁。

啧,怎么这么会麻烦?明明追着十几个人打架都没有问题,只是被关了一下就变成这幅模样。

轻轻勾上男人蜷缩的手指,摩蹭了两下,将冰冷纤细的手指抓进手心里。

还是说,你是故意装成这样让我心里不舒服?

呵,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了,你觉得自己有什么资格?只不过和我做过几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