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得太快,等简恣反应过来,病房里又只剩下他和常负青两人,并且在常负青的病床旁边多了一个床铺,看见余盺吏拎着吃的进来时,简恣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重启。
他一把抓住余盺吏的衣服,把他拉到角落,压低声音道:“这是怎么回事?你早知道了?常负青到底怎么了?”
余盺吏咳嗽一声,说:“我只知道二少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没想到他只记得你一个。”
“四子,”常负青不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他是谁?你们有什么话不能在我面前说吗?”
“二少,”余盺吏转过身,恭敬道,“我叫余盺吏,是二少的手下,和四子是同事关系。”
“同事关系?”常负青看向简恣,“他说的都是真的吗?你们为什么是同事关系?”
简恣愣了愣,他没想到常负青连这个都忘记了。
“是的,我以前在二少手下做事,和余盺吏同样的职位。”简恣回答道,看见常负青露出疑惑的表情,简恣的心口泛起丝丝苦涩。
“不管这些,过来。”常负青朝简恣伸手,那双漆黑的眼眸熟悉又陌生。
简恣走了过去,刚到床边,常负青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坐在自己的旁边,宣示主权般看向余盺吏。
余盺吏很有自觉,放下吃的东西后,就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