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邢秘书给的。”邬席抿唇,目光冷淡的看着宋宴说,“他说你不喜欢oga的气息。”
宋宴的表情有一瞬间停顿,下一刻,他松开手,扯开领口的纽扣骂了句脏话。
邬席没有去看宋宴,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抑制剂,塞进了嘴里。
男人不喜欢他的气息,这件事早在两年前他就知道了。
第一次,他在男人面前来周期时,男人脸上的表情,他永远也无法忘记,好像他散发出来的激素气息是有多难闻一样。
自那以后,在男人在的时候,他都会提前吃抑制气息的药。
“你在干什么!”宋宴一把捏住他的下颚,眉头紧拧,“吐出来!”
邬席喉结上下起伏,药被吞了下去,他仰着头,目光平静的看着男人,说:“boss,对不起,是我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在您面前来了周期,我下次一定会注意。”
宋宴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情绪,浓郁到化不开的,有一瞬间,邬席以为他在难过,但是并没有,他一直是那个高傲自负的男人。
“做的很好,”宋宴笑了,捏着邬席下颚的手不仅没有松开还加重了力道,“我最不喜欢来周期的oga,太麻烦了,不仅容易怀孕,还像条母猫一样,只要是个男人都可以。”
邬席身子一震,温润无害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汽,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无法相信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腹部的那道疤痕像是重新裂开了一样,比一年半前的那个夜晚更加剧烈的疼痛从伤口蔓延开。
男人觉得oga怀孕是麻烦的事,所以两年前才会不顾他的哀求把他又送回了部队?
他是那么的期待小蚕豆的到来,甚至不惜摔断双腿,最后就换来一句,太麻烦了。
是啊,他就是个容易来周期,没有药就不行,只要做一次就会怀孕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