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衍叹了口气,说:“你在哪,我去接你再说。”
邬席说了一个地址,货车司机把他放在那里,楚衍的车子很快就到了。
“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楚衍问。
邬席系好安全带,说:“和褚蔚住了一段时间,他一直照顾我,宋宴他……怎么了?”
楚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我们路上慢慢说。”
“我真没想过你对宋宴这么重要,你消失后宋宴整个人像掉了魂一样,你要是当时在场肯定不敢相信那个男人是宋宴。”
邬席哽住,攥紧衣摆,低声道:“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他已经把自己关在你的房间快一个星期了,谁去劝他都劝不了,我前两天进去看了一眼,他抱着一个盆栽,对着它喃喃自语,简直像疯了一样。”
“盆栽……”邬席忽然想到在花房里听到的两个仆人的对话,胸口像有把匕首划开心脏鲜血淋漓。
楚衍继续说:“是啊,就一个盆栽,还有他那条腿,顾医生说,要是再不治就废了,别说走,连感觉都不会有。”
“他的腿怎么了!”邬席惊讶道,他记得临走的那天确实看见邢玖扶着宋宴下车的。
“对了,你还不知道,”到了红灯,楚衍停下车子,“你中子弹那天丁香餐厅发生了爆炸,宋宴被压在废墟里,我当时参与了救援,宋宴被发现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要我们先救你。”
“他不知道你已经被送进医院了,一直喊着让我们先救你,不要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