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今晚怎么这么八卦?平时也没见关心关心许经理。”林风找了把椅子坐下,喝口水,“噢——你是不是有事情找我?”
“风哥,帮哥们想想办法。”刘不流只好坦白了,“晚上宿管大爷又来找我喝茶了。”
“怎么说?”
“说给我记过,超过两次我就得搬出去了。呜呜呜~”刘不流哭得那叫一个悲痛,就一滴泪没流。
“这不还有一次呢嘛。刘不流你算个男子汉嘛,为这么点事哭得梨花带雨的。”林风寒碜他。
“大哥,你有所不知。”刘不流边哭边说,“记过会宿舍群里通报,更过分的,楼下贴告示,张贴多久都不晓得。”
“全楼的人都认识我了,离全公司的人认识我还远吗?我老刘脸皮薄啊!”刘不流假意抹眼泪,重复了句,“丢不起这个老脸哪!”
“那我也没辙。”林风摊手。
“风哥能帮我替大爷说说情不?毕竟设备是你的,所以大爷才没没收。”
这话怎么好像他要负点责的意味?
“你的意思想叫大爷把我名儿也写上,排你后头?”
“不不不,我不是陷害兄弟这个意思啊。”刘不流顾不得哭了,立刻辩白道。
“要不你想个法子,我是想不出办法来。”林风拽了条毛巾搭脖子上,“我先洗澡去。洗完澡再说。”
林风心累呀,无比心累。他这室友三天两头整幺蛾子,还总捎上他一同受罪。
他洗完澡出来,刘不流安安静静地在那聊天、打游戏,没再提记过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