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的话你也敢信?”许教柏被林风问无语了,“据我所知,十个人一查,八个都说是绝症疑似。”

“可我这病症描述完全相符啊!”林风确凿无疑。

“不信?我带你上医院去?”许教柏作势拉着他起身。

“不不不,我白色恐惧症、药水味恐惧症。我不行,我不能,去了百分百胃镜、肠镜检查起步,我hold不住。”

“你怎么和小孩一样怕医院?”许教柏那副严肃的面孔都架不住了,忍俊不禁道,“还看不起别人胆小,明明你比谁都害怕。”

?林风又一头雾水,上回他笑过许教柏吗?

“我林风做事光明磊落,从来不嘲笑别人的,真的,以我的人格担保。”

“是。但,你觉得你这样子有半点像绝症病人吗?”许教柏说话直戳要害。

神采激昂的林风当场瘫软下来,气若游丝地边往卧室走边道:“您说的对。我回床上躺着,补眠去。”

许教柏跟着他起身,林风以为许教柏是要回去了,不由分说,扭头两手抱紧了许教柏的手臂。

“你现在还不能走。”他要有个什么万一,身边没人帮他打120咋办?林风望着许教柏,摆出有如乞讨狗狗那般的表情。

林风意外的亲近,许教柏似乎全无防备,僵在了当场。

半天,他才神色尴尬地移开目光说:“我不走。”

“那就好。”林风高兴地躺到了床上。

许教柏在他床边坐着,林风独自在那叫苦连天,从生病的牢骚发到工作的牢骚。说累了之后,林风反应过来,许教柏全程一声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