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事小能手林风快速跳下车,对他道:“这个嘛,不好说。”
语毕,他碰上了车门。
此时此刻的林风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完全不顾虑日后追夫火葬场的可能性。
许教柏摇下车窗。
“好。”他没再强求,冷声道,“我们是朋友。”
转眼已至七月,骄阳似火,烤得人心焦。
社畜是没有暑假的,林风每日上班下班,单调的两点一线,而他和许教柏的关系,同样没有进展,和从前的上司与下属一样,迟迟没有一方跨越这条线。
他们是朋友,偶尔约饭的普通朋友,仅此而已。
林风恼啊,为什么许教柏就是不开这个口,他上次都亲他了,还不明显吗?
他前上司那么高智商,怎么在这件事上那么迟钝?
林风甚至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阅遍无数版本的恋爱百科全书,像个蛇精病一样招数使尽,许教柏就是不上钩。
无意间的眼神交汇,不经意的肢体接触,做作的假意摔倒,许教柏全都轻描淡写地避开了。
林风说一句他信一句,就有那么夸张。
一天下午,工作中的林风悄咪咪给许教柏发了条消息,假装有工作上的事请教他,问他晚上有没有空。
然后,没等来回复,收到了陈仪兰发给他的语音消息。
“你在上班吗?”
林风转文字看完,回:“嗯。”
“今天和你爸外出玩,猜猜碰到了谁?”
林风心说,这我怎么猜得出?
手头的字尚未敲下,陈仪兰的照片过来了,林风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