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还在继续。
柳漆指尖紧攥着床单,连指节手腕都粉粉的。
片刻,一只修长苍白的手从被褥里伸出来, 覆在他的手上,线条逐渐收紧, 手背上青色脉络交错, 与他十指相扣,并深深压入被褥中。
江凭的动作温柔又强势,柳漆完全招架不住, 雪白细嫩的身体忍不住蜷缩, 又被压制着一遍遍索吻。
就在他即将承受不了时, 导演终于喊卡了。
身上的人也停了。
此刻柳漆狼狈的躺在床上, 凌乱碎发贴在额角,桃花眼湿漉漉的,红唇糜艳的惊人,看起来像是被狠狠亵渎了。
如果此刻有人过来,就能看到被褥边缘隐约露出的一点奶白肩头,上面布满了红痕。
“刚才表现的非常好,一条过了啊。”
导演不知为何没有过来,依旧坐在原地,隔着一层帘子都挡不住他的笑意,“休息一会,然后我们拍下一场。”
还有吗?
柳漆没了力气,神色萎靡,残留的触感依旧让他浑身酥麻。
江凭仔细替他掖好被角,温柔的拨开他额角碎发,起身去帘子后面询问导演。
冷冽如江凭,此刻发丝和校服也有点乱,胸膛微微起伏着,苍白喉结滚动,被强行压抑的荷尔蒙完全释放,性感的要命。
他身量很修长,站起来时比帘子高多了,此刻绕过来站在前面,便彻底遮住了帘子上柳漆隐约的影子。
身后的姑娘小伙们纷纷红了脸,避开视线不好意思看,就连导演都忍不住咋舌,又暗自可惜只能隔着帘子拍。
算了算了,这样也很好了。
沉下心来给他讲后面的戏,他音量放的很大,也是为了帘子后面懒得下床的小祖宗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