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甩了甩头,他脱了衣服光膀子劈柴。
年轻的身体充斥着浓烈又青涩的男性荷尔蒙,肌肉结实有力,劲瘦腰肢紧绷着,带着股使不完的莽劲,一言不发闷头劈柴。
砰砰地声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可阳光仿佛越来越足,浑身的躁意怎么也去不掉。
最后他拿起水瓢从头到脚一瓢瓢的浇着,冰冷的山泉水冲刷了流淌的汗液,也带走了浑身热气。
江裔粗粝的黑发变得湿漉漉的,薄唇绷成一条直线,像一头淋湿的小兽,浑身滴水的回屋。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桌上那一大碗牛奶。
又白又香,还散发着热气,像极了那抹雪白嫩肉。
江裔锋利眉头顿时拧得死紧,烦躁的抓了把头发,耳根却一点一点红了。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这种陌生又奇怪的情绪,可能是今天真的太热了。
胡乱擦了擦身上,转身走回房间。
这时江爹走过来,一眼看向桌面:“怎么不喝牛奶?”
江裔头也不回的关门:“上火。”
另一边,柳漆珍而重之的吃了几条小炸鱼,细细回味着。
有了肉,他觉得胳膊腿都有劲了,脸蛋红扑扑的。
呼,还好江裔欠了丈夫一点鱼,否则靠他自己,还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再吃到肉。
就是不知道他和丈夫什么时候这么熟了,明明以前都没怎么见过。
柳漆晃了晃脑袋,只是尝几口解馋,剩下的一大半他都小心保存在阴凉处,等着明天白天慢慢吃,这样又能省一顿饭钱。
换了件干净的孝服出门,和村长约好了下午去拿租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