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漆顿时不敢动了,惊惧地睁大眼睛。
江肆才刚下去,这么快就能谈完吗?如果不是他,那现在上来的是谁?
终究还是要发现了吗?
柳漆难受极了,作为寡妇,私下里藏在外男衣柜里已经够过分了,若是被人看到了宣扬出去……
他几乎不敢往下想,眼尾渐渐湿了。
这时柜门砰地一声被打开,露出江肆英俊至极的脸。
他穿着正式笔挺的黑西装,此刻如同王子一样将柳漆从柜子里解救出来。
柳漆眼睛都红了一圈,抽噎着从柜子里出来,原本整齐的孝服皱皱巴巴挂在身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你怎么这么快?”
江肆递给他一杯凉水,嗓音透着股寡淡的傲慢:“房间里藏着个小寡妇等我回来,谁有心思谈什么破环境。”
明明是实话,可从他嘴里说出来莫名变了味。
柳漆木木的喝了口水,小声问:“他们现在走了吗?”
“没有,这几天都在这住。”
什么?
柳漆错愕抬头,凌乱地发梢翘起几缕:“那、那我什么时候出去?”
江肆想说别走了,今晚直接在这住,可他看着小寡妇红了一圈的眼眶,又怕他下一秒就吓晕过去。
忍着浑身难耐的躁意,江肆扯了扯领带:“现在走。”
他嗓音很冷,冷中还带着沙哑,说完便径直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