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找医生也好,把他叫醒也好,别再继续了。
耳边传来江肆低哑粗重的声音:“呼吸平稳,应该是被吓到了,我去诊所开药。”
说完他又转头,似乎对着江裔狠狠道:“看好柳漆。”
江裔嗓音冷的惊人,不客气道:“我知道,快去。”
两人之间充斥着火/药味,却谁都没再多说,耳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江肆飞奔着冲出去了。
这下屋里只剩下江裔了。
柳漆稍微松了口气,江肆人虽然好,但是性格阴晴不定,他都怕对方突然拿出画笔要画下这狼狈的一幕。
江裔性格冷,又不愿意与人多接触,肯定会避嫌的远远守在门口,这时候他趁机起来穿衣服就好。
难捱的折磨终于要结束了。
他乖乖在地上躺着,等待离开的脚步声。
然而半晌过去了,耳边只剩下男生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甚至越来越近,让他浑身也臊得慌。
怎么还不走?
柳漆不知道的是,他的小动作能瞒得过江肆,却根本瞒不过江裔的眼睛。
红透的耳根,轻颤的嫩肉还有难耐的喘息,无论哪一样都勾着江裔浑身燥热。
隔壁保守的小寡妇就这样乖软、衣不蔽体的躺在面前,完全予取予求。
折磨了多日的绮念彻底明晰,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产生了怎样卑劣的念头,可他非但没有退缩,心中的火反而越烧越旺。
江裔如同一只终于觉醒的野兽,属于少年人青涩又懵懂的欲望尽数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