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蓝想扶额,难道男生和女生的思维就差这么多吗?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她对他的碰触都会有异样的感觉,难道他转眼就忘?还对她如此亲昵。
“我去洗碗。”禾蓝把手臂抽了出来,近乎逃跑般关上了厨房的移门。
白潜轻嗤一声,驾着双腿抬到茶几上,抚弄了一下柔软的发丝。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生病
十九生病
窗外的黑色晕染地深沉,浓雾般笼罩着这个城市。
夜晚总是容易引起人的遐思。
白潜的电脑亮着,里面播放着限制级的镜头,是那天在仓库里录下的片子,他总是百看不厌。禾蓝的酮体,雪白无暇,修长笔直的大腿夹着他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不血脉贲张。
白潜嘴角噙着丝笑意,炭笔在指尖转了几个圈,终于在画纸上落下来。一笔一划,一勾一勒,每一个细节都非常精细。
这个夜晚,他画的女神是白天的正面。
完成后,轻纱半遮的女体曼妙无边,女人的嘴角带着自然得体的微笑,一只手中托着一个白色的玻璃瓶,另一只手很巧妙地遮住了自己赤o的乳fang,下半身都被一层一层重叠的轻纱遮住了,只是纱布有长有短,重点的部位若隐若现,比全o更加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