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队比他帅啊。”有人说了句。

屋内的女警们抬头看向容铮。

容铮两手交叉放在胸前。注意到别人的视线,不客气地与之对视。女警们随即很有骨气收回目光:呸,帅个屁。

“还有梳妆台。”舒墨插嘴指着墙角的梳妆台,“看来这里住过女人。”

“应该是那个男孩的母亲,那个叫做李悠然的女人。”

“这个女人找到了吗?”

“还没有,可能被凶手藏起来了。”

思索了一小会儿,舒墨独自离开了房间。

天色开始渐渐暗了下来,县城里的人都得到了消息,好奇地三五成群的聚集在房子旁。来回指着屋内,几个警员拉着附近居民正在询问情况。

“这家人啊,平时很少见着人,你们见过没?”妇人吃着瓜子,瓜子皮吐了一地。

“见着过一次,大夏天的,总是穿得厚厚的,带着个大帽子,把身上遮的严严实实。”

“他们家挺有钱的吧,九几年就修了这房子,瞧瞧还是铺的水泥,这犯的啥罪?抢银行还是杀人啊!”

“我就说住着变态吧。”另一个老妇人啧啧两声,拉着往外跑的孙子训斥,“天天到处废,总有一天被坏人抓了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