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扮猪吃老虎吗?她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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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内,张耀兴已经开始老老实实交代了。
张耀兴耷拉着脑袋,浑身都成了一堆软趴趴的烂肉瘫坐在座位,早没了之前的神气,两眼无神的低着头盯着自己手腕的镣铐,大概是想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天这般地步。
“大概是94年我就开始和凌氏集团有接触,那时候还不是凌涛然当家,是他父亲凌浩。凌氏集团还只是本地一家做纺织服装的小企业,凌浩找到我的时候要我帮忙签块土地,我当时没同意,结果晚上喝了点酒,就犯了错误,被凌浩拿了把柄。我可是老革命了啊,全家都是真正的农家子弟,靠着自己一步步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不想的啊,都是被逼的,被逼的。”
“什么样的把柄?”
张耀兴闻言脸就拉下来,死狗一样耷拉着脑袋:“这……当时他找来几个附近中学的女娃娃,同志啊,那些女娃娃都是收了钱的,我当时真是喝醉了糊涂啊。”
舒墨笑了,真是个荒唐莫名的借口。
容铮眯着眼睛,指尖一下一下点着桌面:“凌浩的车祸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我不太清楚,总之传言是凌涛然搞的鬼。那人太狠了,当时凌浩将他带回家的时候,我就劝过,不是只能养熟的狼。知道凌浩全家死的死,残的残,我更加不敢反抗了,只能耐着性子和凌涛然周旋。凌浩最开始只是开了个余年会所,而凌涛然不知道从哪儿找到的门路,直接做了人口买卖的行当,把手伸向了国外。”
说到这里,张耀兴忽然觉得口干舌燥,难耐地用肥厚的舌头舔了舔脱皮的嘴唇。
容铮:“凌涛然不是没和你接触过吗?你怎么知道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