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的人大多单纯得很,周婆婆把容铮当亲孙子一样宠爱。不像现在专门到专业机构请的保姆都不安全。
因为三米高的门被破了,容家尴尬的没有门。直到苦等一周后,从外地运来的定制的门这才装上。
因为这事容铮没少被他爸嘲讽。
他提着塑料袋,一步步踏在楼梯上,楼梯里有股子霉味。
想起周婆婆来,是个没有亲人的可怜人。
据说她的子女都在执勤过程中死掉了,老公也早期出国淘金就再也没回来了。
不过她现在过得不错,80多岁了,住在容家,专门请了护工照顾。
他抬头看向楼层标志,上面写着4。
到了,容铮莫名有些紧张,他把右手放在门前,犹豫了会儿,没有敲。
如果袁奶奶不想看见他呢,他很难想象那种痛失亲人的痛苦。
更何况是自己的唯一依靠,那种白发人送给黑发人的痛苦光凭想象就不忍地收紧呼吸。
踌躇了许久,容铮终究还是没有敲门,他从包里找出一张纸写上姓名电话地址,将纸条塞进门缝里。
走之前他把橘子放在门侧的一个小纸箱里。
他刚巧准备下楼,楼道口传来脚步声。
容铮抬起头,眼前的少年一脸错愕地看着他。
舒墨手里提着一兜橘子,看橘子的包装袋和自己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