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墨歪着脑袋耳朵动了动,自动把乐大海的抱怨转换成何霞的抱怨。
“那女人长得又老又丑,还占着茅坑不拉屎。做人留一线,总要给点活路。她那样做也不怕被人耻笑。”
“……”这个逻辑,舒墨没听懂。不愧是物理系的高材生,因果关系说得他都瞠目结舌。
何霞又喝了口啤酒,罐子重量轻了,她的脸脖子却开始泛红。不知道是不是酒壮人胆,说出来的话更加肆无忌惮。
“那老母鸡占着窝,我只能住个小出租屋,真是没道理。我去看过了,那小区治安不错,我一个人在外面太危险了。我和大海提了提,他却不太愿意离婚,说是孩子还小,怕对孩子不好。呵,玩我呢!”
舒墨说:“乐大海不敢,他怕老婆。”
何霞厌恶地用指尖戳照片上乐大海的头,大声唾骂:“真t不是个男人,他这个人懦弱得很,我就干脆帮他一把。我给那婆娘打了个电话,约她出来见面,和她摊牌。”
舒墨问:“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月前的事情。”
舒墨又问:“杨医生什么反应?”
“能什么反应,不就是不同意呗,她说有本事让乐大海和她当面提,她不信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