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铮吐了口气,嘴角扬了扬,柔声说:“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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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墨打整好站在路边等介绍人,容铮拿着资料和他说着注意事项,舒墨不时地点头,嘴角微翘,手指轻动,看起来心情颇好。
趁着还有时间,他们测试了下监听设备和定位系统。监听的玩意小小一个,搁在牙齿里,舒墨总觉着不太舒服,没事就去用舌头去顶。容铮皱着眉,语气不好出声制止,不太放心地叮嘱别去碰。
舒墨嘴上应付着,还是下意识地碰,他不想用这玩意,挡不住被容铮盯了一路,最后才不情不愿答应了。
大清早空气里都带着湿气,空气里都带着清晨特有的青草味,旁边的人碎碎叨叨,唐僧念经一样不停嘴,却还觉得神清气爽。
远远地一丛黑影飞了过来,砸在了他的身上,舒墨吃痛地一低头,差点咬到了舌头。包着眼泪花,吃痛地伸手把那团黑影下意识扯在一边,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小萝卜。
小萝卜黏糊糊贴在舒墨身上,两只手紧紧拽着他袖子,死活不放手,舒墨这才想起来,的确好几天没见着,小萝卜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哼哼唧唧的就是不放舒墨走。
舒墨看清小孩,才想起来,好几日没见了,顿感自己有些没心没肺,愧疚地蹲下身子伸手环过小萝卜的腰圈在怀里。
勾了下小圆头鼻子,湿漉漉的,舒墨问:“怎么,昨天没跟婆婆好好待着,一大早就过来了,平时不是不睡到七八点不起床吗?”
小萝卜把脸贴在舒墨肩膀上,带着鼻音“嗯”了一声,接着就开始抽抽搭搭,不说话了。
还是老毛病,跟个小闷葫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