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埋着头,看不清表情,舒墨回忆起女孩之前的话,她说她不该反抗父母,她要做个听话的孩子,女孩说话时的语气没有起伏,甚至一点点情感的波动都没有,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
就像叶天一样。
他摸了摸兜里的魔术小玩意,朝女孩走了过去。
……
……
洗漱完毕之后,对于没有任何娱乐设施可供休闲的学员们,纷纷回到安排休息的砖瓦房内。
这栋房分上下两层,男人睡楼下,女人睡楼上,所谓的床就是个大通铺,所有人肩并肩睡。助导员和讲师都没和他们住在一起,他们有单独的宿舍。
学员里有几个没吃晚饭的,到了现在白天的事物消化殆尽变得饥肠辘辘,加上情绪一阵大起大落,这会儿更加饥饿难耐。
那几人是班里的刺头,所谓刺头就是不遵守纪律喜欢特立独行的人,他们是异类,因此其他学员都不怎么搭理他们。那几人组成了一个密不可分的小团体,他们聚集在一起,怨气慢慢生了起来。
吃不饱简直就是人生道路的大敌,他们愤怒捶着床板:“这什么鬼地方,吃不好睡不好,我花钱就为了来体验贫穷的吗?我还不如回乡下老妈家去过一个星期,我妈还高兴!”
他们情绪激昂,打算找培训班组织人员理论,但他们人太少,肯定没什么用,他们自然也明白,打算怂恿所有人,毕竟人多力量大嘛。
但除了他们,其他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不愿意参与。
饥饿难耐又孤立无援的三人组,感到了莫名的空虚,就在他们愤怒到极点,打算不分敌我开始闹事的时候。
舒墨提着一袋东西,推门进屋。
只听门框“嘎吱”一声发出难耐的呻吟,所有人的视线聚集在这个年轻小伙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