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黑也很冷,聂建勋没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转身找了处座位坐下,他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忽然叹了口气。
活着,真好啊。
想到这里,他咧开嘴笑了笑……
……
……
夜里很黑很黑,不过晚上十点,一群人便早早歇下睡了,这乡间小舍没有通电,外面的月亮被远处飘来的乌云给遮住了,一丝光都透不进来。
夜晚熄烛沉寂,屋子里悄声无息。屋子外连着一处小厨房,那里有一扇独立的窗户,窗户一边开着一边关着,偶尔会因为风将窗户刮得叽叽呀呀的嚓嚓直响。
chuang舒墨躺在chuang上,他还睡不着,回想下午培训半途中的怪异的幻觉和晚上那个叫做胡鹏的男人奇怪的举动,忽然有些碾转反侧,难以入眠。他盯着天花板发呆,越想越觉得有些诡异,屋子里的人都睡得死死的,特别安静,连鼾声都没有。
他偷偷翻了个身,悄悄地按住耳朵里的黑色纽扣,那头很快传来了兹兹的电流声,缓解了一些紧张的气氛。他按住纽扣好一会儿,却没听见回应,暗想应该是睡着了,不由地心里出了几分怨气,说好的无时无刻都在的。
正当他打算放弃的时候,却听见屋子外厨房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窸窸窣窣说话的声音。
他好奇探头去看,却发现视野里有面墙挡住了。
就在这时,楼顶响起脚步声,“咚咚咚”沉重缓慢的脚步声响彻整个屋子。这声音极大,他看了眼其他人,他们都没动静。
就好像所有人都听不见,只有他一个人能听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