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pi股还没坐热,就有人进来找他搭话,他随意应付了几句,无奈摊手表示已经没有吃的了。那些人遗憾地摇摇头,却没有转身离开,而是坐在他对面,开始一杯接着一杯往肚子里灌水。
舒墨看着他们的动作,只是拿着杯子,不停用拇指沿着水杯杯沿画圈,嘴里没有说什么,脸上也是维持着笑意,只是这笑意未及眼底。
他其实想自己一个人待会儿,把脑子里没想明白的事情,都理清楚。现在被人打扰了,心中虽些不爽快,但是面上碍着自己现在的身份,只能和这群人瞎聊。
他们年纪几乎都比舒墨大上一两轮,讨论的都是些政治经济话题,最后遇见有争执的地方,立刻就吵了起来,谁也不服谁,非要把自己的观点往别人身上扣。
舒墨实在听不下去了,最后借口有些乏了,干脆闭了嘴回屋,往chuang上一躺,换回了宁静。
这会儿屋里就他一个人,终于能安静思考了,他回忆起丁帆单独住的小屋,离着他们隔了个大院子。
他去过几次,屋子都被锁住了,丁帆也很警惕,一直有人守在那里,使得他不能靠近,这样重重防备的看守条件,他想,那屋里一定有他想要的线索。
他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那就是怎么才能让这帮人闹起来,他捏了捏手心,他还差个契机。如果他能让这伙人闹起来,引来丁帆的人,就可以进去查找他想要的东西。
想到这,他摸了摸怀里那张钱。
大概是白天太累了,就想了一会儿,他眼睛就睁不开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舒墨正做着算得上香甜的梦,迷迷糊糊中被一阵絮絮叨叨的嘟囔声给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