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电话几乎是在他播出的瞬间就接起来了,舒墨把车停靠在了路边,准备抽根烟。
他把烟含在嘴里,打火机就拿在手上,但他没点燃,他靠在车门上,环顾着被路灯照得透亮的街道,心思却是飘远了。
胡鹏出门肯定是伪装了,不可能就那么明目张胆地出现在公众视野里。
他要把最后一个仪式完成,甚至不惜拿吕一鸣做挡箭牌引开警方的视线,就说明他一定会格外小心,孤注一掷不惜一切代价放手一搏,目的就是要把最后一个仪式完成。
胡鹏一路都在算计,可能他早就预料到有这么一天,不过他是怎么知道舒墨也会去那个培训班的?
想到这里舒墨沉默了。
这件事情的保密性质极高,容铮亲自审核,除了当时开会的,只有几个高层知道,几张熟悉的人脸来回在眼前转换,不一会儿他冷汗就下来了。
多米见那头没了声音,忽然想起个事儿:“你说那孩子怎么就这么老老实实地跟着他走,家长见孩子不见了,也不着急,也不报警?同样是父母,怎么差距那么大呢?”
舒墨一瞬间思绪卡了壳:“什么?”
多米“咦”了声:“哎,你忘了?就是付美妈妈啊,孩子不见了几分钟,就崩溃了,这才是正常现象,你说是不是熟人犯案,我擦,我是个天才!”
孩子?
舒墨瞳孔微闪,猛地直起身来,夹在手里的烟掉在地上,他根本没想去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