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人最快也要爬个十来分钟,但池剑仅仅花了三分钟,就走到了楼梯的尽头。
“别动!”池剑转身冲进顶楼迅速拿出枪指着前方,厉声喝道。
然而没有回答的声响。
一股粘稠的腥臭味窜进鼻孔里,池剑缓步走进屋内,在看着眼前的景象的刹那,惊愕地张开嘴,一时间呆愣在原地。
面前挂满了塑料布,红褐色的血液像是泼墨一样泼在塑料布上,一阵冷风呼啸着吹过,塑料布“哗哗哗”发出声响,这声音让池剑感到一股寒意从脚板心直达四肢五骸。
让他感到不寒而栗,一层鸡皮疙瘩密密麻麻的生了起来。
没有人回应,屋里悄无声息,一片死寂。
只有巨幕一样的塑料布,发出“哗哗哗”的声响,透着股难以言说的诡异。
不好的预感瞬间袭上了心头,他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枪,快速撩开塑料布,映入眼帘的是铺天盖地的猩红色,像是一幅巨大的水墨画,染红了周围的一切。
看清眼前一幕,他忽然停住了脚步,浑身血液在这一瞬间倏地凝固了。
屋子正中央,有一块塑料布盖在一个人身上,那人安静地坐在椅子上,仰着脑袋看着空无一物的天花板,塑料布紧紧贴在那人的口鼻眼上,把他的五官全都细细刻画了出来。
忽然身后一阵大风刮过,一个人影迅速地越过他身边,跑了过去。
“呯”一声枪响,划破了死寂,炸裂在周围。
池剑虎口被震得一阵发麻,看着手枪口冒出的白眼,忽然意识到什么,慌忙抬起头去看人影。
只见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舒墨,跪在地上,瞪大眼睛盯着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