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松了口气。
可是这让警·察挡了财路的财务纠纷,就很耐人寻味了。
虽然这里几个开口的人大多仇视有权阶级,但是心里都深深明白一个道理,一旦有违法犯罪行为,那就会被警·察叔叔盯上。难不成……这大妈,还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
瞬间,众人看向大妈的表情都不一样了,连舒墨都忍不住侧目,余光瞟向胖大妈,细细打量起来。
这一瞬间,在众人心里,大妈已经被大家脑补成了千百种身份,没人敢吭声,只有胖大妈得意洋洋地盘着腿,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睛。
舒墨仔细打量了下大妈的体态和穿着还有随身行李。
对方皮肤挺黑,但是体态丰·满,看起来是在做经常在外暴晒又不怎么运动的工作。
身着一件黑乎乎的羽绒服,裤子边角和裆口已经磨起了毛边,在她盘腿不时地往外甩牌的大动作下,裤裆上的几个滋着毛边的小洞若隐若现,露出里面红色的内·裤影子。生活条件貌似一般,或者说有些吝啬邋遢。
大妈挤成三截的肚皮上戴着一个黑色小包,腰包很新,紧紧贴身戴着,想起大妈上车就把鞋脱了的举动,这紧紧贴在腰间的腰包实在有些非比寻常。
看大妈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有钱人,而经常挎着腰包的人,多半都是为了拿钱方便的小商贩。
再看大妈新换的包,有点不合情理,大妈连裤裆有洞都舍不得换,怎么舍得把装命·根子的包给换了?
而且大妈的嘴皮子利索,大大咧咧没事蹦两句脏话,能把人噎死。
舒墨突然想起每到春运的时候,国家都会打击一波票贩子,再联想到大妈的描述和穿着打扮,舒墨心想,大妈应该是个票贩子吧。
念头一出来,越想越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