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止不住啊!”这时候有人喊了一声,那人拿毛巾按着中年大叔大·腿上伤口的,很快血把毛巾浸湿了。
车厢里浓郁的血腥味把周围的人全都吓坏了。
男人的脸越来越苍白,眼睛要睁不睁,不停翻着白眼,看着失血过多就要不行了。
刚刚还骂警·察的几个人脸色惨白,有人在掏手机,抖着声说:“不行,不行,不行,会死人的,会死人的,得报警啊!”
“报什么警!”司机大吼了声,“不能报警,报警你们咋办,你们都有责任。”
车里一下安静了。
“我、我们什么都没做啊?”有人小声嘀咕。
“就是,他们打架,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我们还帮忙挡了。”
“不能报警。”司机从后视镜往后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见,他皱了皱眉,朝地上吐了个唾沫,骂了句极难听的脏话。
“妈卖批,要死去街上死去,留在这里干麻批。”
他把车速减慢,朝边上一靠,车在紧急避险道停了下来。走上前朝那个男人看了一眼,周围全是湿漉漉的毛巾衣服还有卫生纸团,眼睛里是一片怵目惊心的红。他刚刚还烦闷的心情,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他从兜里掏出烟,吸了一口,想了想,似乎在权衡利害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