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墨点点头,“而且我怀疑他是活着被剖腹的,你看他手指和嘴唇,都有强忍痛苦留下的应激伤口,凶手的心理素质很强,喜欢折磨死者,死者生前遭遇应该很凄惨。”
张诚没看懂,但不明觉厉,瞬间对这个年轻的研究员改观,凑到他身旁问:“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比我们县里的法医还厉害!”
法医不满地瞪他一眼,抚了抚厚重的老花镜,不服气地哼了声:“是这里太黑了,视线不好,等回去复检我也照样能看出来。”
张诚没理他,摸着下巴暗自嘀咕:“妈呀,又是囚禁,又是剖腹切器官的,这是不是碰到美剧里那种变态杀人魔啦!靠,这可是大案,能拍电影那种,那会不会有演员演我啊,我不太喜欢小鲜肉。”
嘀咕完,他拿手肘撞了下舒墨,又问了一遍:“你学过法医吗?怎么那么厉害。”
舒墨盯着男尸狰狞的脸,轻声说:“可能是……经验之谈。”
周围声音太嘈杂,张诚没听清:“什么?”
舒墨把垂下的头发撩在耳后,抿嘴笑了笑。
在舒墨忙碌的时候,那边多米已经缓过来,他接过旁边一警察递来的矿泉水漱了漱口,然后半死不活地靠在桥墩边,盯着两个警察下水潭捞东西。
不是所有凶手都是反侦察高手,许多凶手抛尸的时候都慌里慌张,特别容易留下痕迹,有些包含了死者的信息,有些则是透露了凶手的身份,可能是张证件,还可能是一张购物小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