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榆想想也是:“那你不生气吗?”
“生气?”
“对。”他在旁边偷偷看他,不确定地,小心地试探,“关于那些谣言和诽谤,你一点也不生气?”
“谣言?”
东榆说:“他们说你母亲是杀人犯,坐过牢,你是在监狱里出生的,而且,而且还……”
“而且什么?”
“你是外地人,小时候住在滇缅边境……在当地上班。”
小楼微微一笑,侧头看着他:“我听到的可比这个具体地多,他们说,我是在‘蓬帕街’上班的。”
“啊?”
小楼耐心地为他解释:“就是和那些不同年龄的姐姐阿姨乱来的地方。”
东榆忽然手足无措。
“肯定是谣传!是有人在乱说!”他像是要证明什么,话说得急促而驻定。
小楼看到他这样的反应,莞尔一笑:“不用这样,我没有事情的。”
“你一点也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小楼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毫不做作,是真正的云淡风轻。他说:“不过说起来,会说这样话的人还真是奇怪。”
东榆看向他。
“不要误会。”小楼笑着,不过又不解般微微蹙眉,“我只是觉得奇怪。我并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