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例假了呗。”她愉快地挤了挤眉毛。
他也笑出来,笑过之后无奈地说:“可惜上帝没有赐给我这种奇妙的生理构造啊。”他语气里的那种遗憾带着一丝促狭。
她又有些难为情了。好像很久以前和一个父亲的好友下棋时偷吃了一子,那叔叔说:你这个调皮捣蛋的小鬼啊。
她不敢再看他的眼睛。
“那是你男朋友吗?”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开口,目光却望着细雨朦胧的窗外。
她真的没有料到他会这么问:“……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违背了本心要这样说,但是有一点,这是本能,她只是笨拙地想要保护自己。
“不像。”孟西沉笑了笑说,低头搅拌咖啡,“倒像你弟弟。他真的工作了吗?”
她没有回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
她也不明白话题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有求于人。”他笑了笑说,“不过求人的态度太有问题。如果我是朱劲,我也不想搭理他。”
她低头喝咖啡,“咕咚”一声咽下一大口。
“所以注定失败。”
她抽出纸巾擦嘴巴,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得走了。”
“不过他的运气不错,有人决定帮助他。”
她在前面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转过身,望着他。
他站起来,笑容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慢慢地、走到她面前,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她几乎没有什么时间反应,他握住了她的肩膀,手掌心的热度隔着衣服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