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像方婉心就对了。至于付兴国,还是算了吧。
后来到了她租住的那小区楼下,没等车挺稳她就开了车门跳下去。身后却传来孟西沉低沉的声音:“等一下。”
她刹住了脚步。
他走过来,手里是一个包装精美的正方形的盒子:“瑶瑶,生日快乐。”
“……”她迟疑着,没有动。
“就算是朋友之间的礼物,你不收?”他莞尔,不急不缓地说,“如果是梓媛,她肯定会笑着收下来说‘谢谢你’。不管你喜不喜欢,拒绝一位男士精心准备的礼物,是很不礼貌的。你不是想活出自我?那怎么能这么小家子气呢?”
她抓过来:“你不用激将我,我收下,孟西沉。不过着不是因为你的话,只是因为我觉得我可以收下,你就算是送我一栋绿城的房子,我也照样收下,我将来一定还给你。礼尚往来,你送我多少我都还地起。我不是什么胆小鬼,我有把握我自己的将来不会像现在这么落魄。”
他笑了:“那很好啊,雄心壮志。有野心的女孩,不请我上去坐坐?”
“你敢来,我就敢让你上去。”她觉得酒精在冲洗她的脑子的时候,也渐渐壮大了她的胆量,明知此人怀着怎样的心思。
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也有东西想从他这里知道。
房子很小,客厅和餐厅是一起的,只有尺寸大小,连沙发也没有。孟西沉倒是不在意,拖了个垫子就席地而坐。夏知时果然不在,陈芸的房间里也没有灯火,应该是出去了。
付瑶拿了一副牌过来,在他对面坐下:“玩几局‘21点’怎么样?‘赌神’。”
孟西沉哭笑不得地拿过那副牌,打散了弹开,给他们俩各自发了两张,漫不经心地说:“谁坐庄?”
“石头剪子布。”
他伸出手和她比划,结果是他坐庄。
现在,他们各自有一张明牌和一张暗牌,摆在台面上的,他的是黑桃6,她的是黑桃a。
“规则呢?”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