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当初警告我让我回去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对付他的。”
“……”
他慢慢靠近她,笑容有一丝愉悦,甚至有一丝诡秘:“你和我——真是像极了。”
“……”付瑶忽然觉得难以呼吸,猛地抬头望向他,却发现他近在咫尺的可恶的脸,那种笑容,那种她又爱又恨的笑容。她扬起手就要打他,却被他早有预料地擒住,他手里渐渐发力,把她扬起的手按到底下,“当然,你有一点不好,太冲动了。这样的烈火性子,做生意还是嫩了点。你要学会忍耐,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
“别人生气拍桌子骂人,你就看着他发疯,心里只要盘算,怎么样占他的便宜就好了,让他像个傻子一样自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
“这才是商场人的原则。你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做事。”
“我怎么样,那是我的事。”
“这就是蛮不讲理了,我是在教你道理。”孟西沉说,不愠不火。
付瑶哂笑一声,点点头,“好啊,那你说说,你自己的为人怎么样?不要总是对别人说教,在说别人前先审视一下自己。做事之前,先学会怎么做人。”
“每个人做人的方式都不一样,只要不是杀人放火伤天害理,谁都没有批判的权力。”
“那沈风眠呢?”付瑶忽然望向他。
“就一定和我有关系吗?”孟西沉笑,扬起下巴,“我说和我没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