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庭君笑了笑,跳下窗台,去了外面拿烟。回来的时候,直接一整盒递给她:“把你给教坏了,东子回头得跟我急了。”
“那你还给我?”她弹开烟盒,拨了一根含进嘴里,动作娴熟,看得他都摇头,“真第一次抽啊?”
“那还能有假?”她低头点火。
“怎么比个大老爷们还熟练?真像个老烟枪。”
“我第一次开直升机也肯定熟练,一下就能冲天。”
“吹牛不打草稿啊。”他定定地望着她,抬了抬下巴,神色正了正,“要不,改天去试试?”
她被呛了一口,咳嗽了好一会儿,拿下烟卷,抬头看他,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说什么?”
“好话只说一次儿。”他对她碰了一下眼睛,姿态有点儿痞。嘉言撇开头。他伸手也拨了一根,凑过来,就着她那燃了一半的烟点着。窗外飘进零星的雨,空气里仍有潮气,碰了好久也不见燃,他也就那么一下一下像玩儿似的,像在寻她开心。她皱了皱眉,抬起眼睛瞟他——这个人正盯着她瞧呢。
她挑了挑眉,语气不善:“想干嘛呢?”
干你呀。
俞庭君不由自主地笑了,收回了那烟,低头在那盒里换了一根:“太湿了。”站直了,往窗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