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庭君冷冷扫了他一眼,兀自抻了张椅子来坐:“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江玦说:“不说话不就是哑巴吗?”
周眠打圆场:“少抬杠会死人啊?”
江玦就瞪他:“你每次都帮他是不,我也是你兄弟啊眠子,难道你看上他了?我告诉你,别看这家伙长着十足一张牛郎脸,可是实打实的直男,糙老爷们。除非你愿意牺牲菊花趴下面委曲求全。”
这下连周眠都不帮他了,俞庭君直接把一个正剥着的山竹砸他脑门上了。江玦哀嚎一声,委屈地看向嘉言:“嘉言,你给评评理啊。哪有动不动就打人的?”
嘉言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江玦:“……”
俞庭君说:“你吃葡萄吗?”抬手帮她剥了颗,递过来。嘉言低头叼住,吞进去,核都没吐,闭眼作享受状:“好吃。”
“得了,只要是庭君喂的,哪怕洒了农药,你也说好吃。”江玦有点儿酸溜溜地说。
周眠轻嗽一声,看向他,眼含警告。江玦哼了声,不过也没多说什么。正无聊呢,网球场上那两对退下来了,两男两女,四个人从他们身边经过。领头的一个高大俊朗的男人停下了步子,忽然笑着张开双臂迎上来:“江少、俞四少,好久不见哪。”
俞庭君抬起眼帘冷淡地瞥了他一眼,点点头,算打过招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