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玦顿了好一会儿,不过,他很快就坚定了眼神:“不管他变什么样,他都是我兄弟。哨子,你和东子亲,所以总是拿有色的眼睛看他。他这些年也苦,什么都一个人走来的,东子还有伯父伯母在身边。这一点,东子一辈子都欠他的。虽然性格有点儿偏执,但他远比我们要坚毅,要独立。虽然我和他同龄,但是,我从小就把他兄长看的。”
周眠沉默。
江玦侧头望着他的眼睛:“如果你以后要和东子一块,那么,我一定站在他这边。”他转身朝嘉言和俞庭君走去,再不留恋。
嘉言正和俞庭君说话呢,肩膀就被人拍了。
嘉言回头。
江玦摇手对她微笑:“白妹妹,好久没见了,近来可好?”
嘉言见是他,没好气地和他碰了一下酒杯:“您都这么好,我怎么会不好?倍儿好,吃得好,睡得好,不要太好。”
江玦哈哈大笑,拉着她开始絮絮叨叨唠家常。
他这人和俞庭君不同,很擅长交际,还很喜欢交际,笑话脱口而出。嘉言也是个幽默连篇的人,两人聊得忘我。
俞庭君在旁边黑着张脸。江玦才后知后觉地讪笑了下,抬起手掌说:“别误会,别误会,我现在对白妹妹只是友谊,我打心眼里佩服她。朋友妻,不可欺嘛。”
俞庭君冷笑:“我怎么记得你的口头禅是‘朋友妻,不客气’?”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江玦瞪眼,无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