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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马只是娱乐,说到底,还是这帮上流社会的人聚在一起乐呵乐呵。这次是段白做东,段丰也来了,和段梵一道儿。
沈泽棠和段梵几人都下场赌了两回,输赢不定,不过来回也就万八百块钱,当交个朋友了,没人放心上。
玩得兴起,筹码乱丢,有一块儿落在地上,慢悠悠滚到了周梓宁的脚下。
她弯腰拾起来,那边就有人过来了,伸手和她讨要。
是段丰,穿着花衬衫,年纪不大,看着痞里痞气的,还对她吹口哨儿。周梓宁冷着脸把筹码甩了过去,招呼没打就离开了。
“脾气真大啊,谁带来的妞啊?”有人过来,拍段丰的肩膀大笑。
段丰脸面挂不住,有不像段白那么有胸襟,冷哼一声就沉下脸了:“给脸不要脸。真当自己是九天玄女啊?”
吵吵嚷嚷,两人又回了赌桌。
他们玩得兴起,周梓宁一个人离了场,径直下了阶梯。段梵看见,找了个借口就离了桌,尾随过来。
他脚步放得轻,周梓宁还是马上察觉到了,在拐角的地方猛地侧身藏好,顺手一模,从地上顺了根木棍。拿在手里了,她才匆匆瞥了一眼。
似乎是被以前的人废弃了,扔在这里的,红色的漆皮都掉了。
段梵本来就有点心虚,没注意,见她没影了也顾不得什么了,快步跟上来。
时机刚刚好,周梓宁闭上眼睛猛地跳出来,劈头盖脸就对他打下去,嘴里还嚷地起劲。段梵曲起手臂挡了两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了棒球棍,用力掷地上:“发什么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