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川仔细想了想区别,没差。
他从卧室里挑出两坛酒来,豪气干云:“喝!”
叶繁:“……”
叶繁不得不陪着酒兴大发的小爱豆,继续干掉五六坛子的酒。
第二天一早,陆锦川是在久违的头疼里醒来的,虽然不至于宿醉,但是该来的躲不掉。
叶繁给头疼还觉得委屈的大滚滚揉着头颈和太阳穴,嘴里碎碎地念叨着,“喝酒喝到头疼的千年大妖,说出去得被人笑话。都是北坤那小子,下次不能带他喝酒了,喝起来没完没了……”
“怎么有时候我觉得你比我还大龄些?”陆锦川听着叶繁絮絮叨叨地念话,忍不住好笑,他看向叶繁,笑道,“是不是该喊你一声老妈子?”
叶繁鼓起脸,小爱豆真是胡闹!
陆锦川蹭蹭叶繁的手背,撒娇还委屈着,“老妈子再给我揉揉吧,还疼。”
叶繁特别想甩手不干了,但是又舍不得小爱豆疼,只得认命地继续给揉,他挑挑眉头,说道,“喊甜爹就给揉。”
陆锦川:“???”
你们这些年轻人,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呢!
第二天的峰会,到底在讨论什么,这是会议记录员的工作,但是从八个明显发言不怎么热络的代表的表现来看,这几位代表的心思已经明显不在峰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