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袁谧梗在中间,他俩大概是不可能了。
第二日,微生珣提前一个司机师傅在七点半的时候,在楼下接他。
看着一旁准备好的八层纱布,真空塑料袋,和制冷容器。
将自己的手,用酒精消毒了一遍,将干洁的毛巾咬进口齿,夹着棉花蘸着无水乙醇,擦拭着刀刃的寒锋。
透过狭长的凤眸,刀锋过火,余光落在中指,猛的劈下,血透砧板。
“你说说,多大的人,切个东西,还能把自己手指切断的。”鲍橘将果篮往床头一扔,自己坐在了陪护椅上,“要不是你来的快,这断指又保存的好,你是打算就缺根指头工作吗?”
“我又没什么大事,再说总要倒霉的,断下手指又接上了,总比生个癌症啥的,好的太多了。”示意自己没事,微生珣还举了举自己断指的手,只不过挂着消炎的盐水,行动不是很方便。
“我已经给你领导打过招呼了,请假的日子都快赶上工作的了,”鲍橘没好气地白了微生珣一眼,这两年,倒是多了几分年轻人的生气,连翻白眼他都能做了。“你上次问我瑾瑜的联系方式干什么?”
杨瑾瑜同鲍橘说过,最近没有不认识的人联系他,那微生珣为何要问杨瑾瑜的联系方式。
“我想过两天见他一面,”微生珣如实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