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小鱼再次愿者上钩。
直到被按进怀里,呼吸灼热扑来,耳朵尖彻底红透,某条愿者小鱼才醒悟过来。
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什么轻轻松松!什么燃烧卡路里!
偏偏这人还一本正经,他手指在她泛潮的背上揉着,指腹上上下下地抚着,凑近她耳边,他呼吸温烫地低声哄,“乖乖,自己做运动。”
孟京棠脸颊红透,偏头要在他肩膀上,使劲咬,留下红红一圈牙印才算完。
“骗子,大骗……” 她愤愤咕哝,声音却混着娇娇颤意,气势弱一半。
话没骂完,盛辞就偏头亲过来,似是不满意她慢吞吞。
他亲着她的唇瓣,细细密密吮吸着,如同品尝国宴菊花豆腐,细腻柔软,袅袅飘逸,叫人好生上瘾。
孟京棠掌心下的胸膛炙热无比,她像是被烫到似的挪开手,身子也跟着往后挪,想要离人远点。
却被男人手一把扣住腰,一个小位移再次抱回怀里。
昏黄墙壁上挂着个酸枝木挂钟,表盘缺了小圆弧度,瞧着像饱满圆胖的月牙,缺口处延伸着深色小木条,上面摆着大小不一的星星云朵。
它还有个很应景的名字,月光暧。
撞针咔嗒咔嗒的声音,在孟京棠耳际逐渐模糊,越飘越远,眼皮颤颤地合上又睁开,视线都跟着模糊起来,那圆月牙的挂钟逐渐/迷/离。
她被人抱着洗漱完,软趴趴窝在被子里,四肢软,眼皮热,懒懒地不想动却又觉得口渴。
房门一响,脚步声渐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