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的事,下不为例。”
说完,程睦南便拿着花名册去登记其他小组的分数,一直到下课,他收拾完东西出门,都没有和迟晚再有任何交流。
桌面上只剩下两根孤零零的奶酪棒。
他的态度很明显:他不要这东西,所以也没拿走。
迟晚犹豫了几秒,最终又把奶酪棒放回自己口袋里。
大道理什么的,迟晚都懂,她也知道这样和苏柠搞,不妥,但是由程睦南的口说出来,似乎事情性质变得更严重了。
他说话语气挺平和的,也没有那种某些学生会干部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作威作福派头和居高临下的教训口吻,但是就这样寥寥几句话,竟然让迟晚挺难为情的,有一种难言的羞愧感。
后来,在苏柠口中,迟晚第一次知道了他的名字,也知道了是哪三个字。
程睦南。
“为什么有一种他被你们孤立的感觉啊?”吃饭的时候,迟晚好奇地问苏柠,“我看他都一个人坐第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