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一几下将他按倒,以腿治腿,双臂钳制着对方的,眼睛牢牢盯紧了这个杀千刀的罪犯。那恨意穿透了时间界限,借由这张一模一样的脸也同样寄托给早入土了的双胞胎重刑犯。
“你……”
初童咬紧牙关,攥紧刀柄仍朝人的后背使劲,朝着一刀贯胸的计划使劲。
这该死的刑警,居然骗了他?
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开天窗,也能走后门?!
夜色浓厚,这个刑警的眼中漆黑更甚,乃至于映不出一丝自己的样子。
好像从始至终,这个人就没把自己当成匹配的对手。
他蓬勃肌肉下蕴含的是浓浓的怒火,仿佛连落在他身上的雨点都瞬间被蒸腾成了汽。
一滴倔强的雨,顺着他分明的眉峰斜斜流进他怒而睁大的右眼中,抵抗不得的生理逼得他闭上了眼睛使劲眨了又眨,倒栽进眼球的睫毛仍扎得人十分不适。
好机会!
“啊!”
随着低沉的吼声,初童终于挣开了眼前刑警的钳制,又是一刀全力挥出!
初童眼睛一亮,中了!
削铁如泥的军刀刀尖割开了盖一的脖子,眼瞧着他的脖子咧了个极宽的大口子。
挥刀的人很快又意识到:不对。
不对。
血呢?
鲜红的、滚烫的、粘稠的血呢?
这口子,怎么说也得血溅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