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就是贱吧。
姜醣想,胡乱擦了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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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醣醣,昨晚阿姨不在,江衪予没欺负你吧?”第二天早上,邹佳莉在餐桌上问道。
何止是欺负,都搁床上欺负哭了。江衪予想着,喝着酸奶看向姜醣,后者摇摇头,他嗓子还没恢复过来,有些哑:“没有。”
“嗓子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
姜醣怯怯的看了一眼江衪予,又看着邹佳莉:“可能是昨晚…没…没盖好被子吧。”
“昨晚下了雨,应该是着了凉,要不你等等?阿姨给你煮碗生姜红糖水。”
“妈,我们要迟到了。”江衪予站起来去拉姜醣的手腕,指了指邹佳莉身后的钟表:“晚上回来再给他做吧,我们先走了。”
姜醣被迫起身,对上邹佳莉不放心的目光,他笑了笑,“我没事的邹阿姨,谢谢您的好意。”
“那阿姨晚上给你煮。”
“嗯好。”
江衪予拉着姜醣就往外走,他走得有些快,姜醣昨晚才做过那事,下身还疼着,哪儿跟得上。
腿间的布料摩擦着,姜醣疼得绷紧了身。
“你…你慢点…”
他声音小,但江衪予还是听见了,往后瞥了一眼,“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