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了,那孩子会没事的。”江挚在唇边吹了吹才将牛奶递给她:“喝吧,喝完就睡觉了,明天我也叫人留意着。”
“好。”
隔壁的客厅还留着一盏灯,江衪予按门铃的时候阿姨正准备休息了。
“阿姨,你之前说姜醣走的时候留了信,那信呢?我想看看。”
“啊,好,我去拿。”
阿姨很快将东西拿了过来,江衪予道了谢,攥紧了那张纸:“我明天给你拿回来好吗?”
得到应允,江衪予才拿回去。
客厅已经没有了人,他换好鞋子上楼,回到房间时那张纸上都有了些许温度。
都说字如其人,那纸信上字迹娟秀,倒也像极了姜醣。
寥寥几段话,他谢过了阿姨这段时间的照顾,也感谢了哥哥的疼爱,只道自己不适合这里,以后的日子不想再麻烦别人了。要不是明天还要还回去,江衪予真想把这张纸撕了。
怀着他的孩子还敢跑!真当他不敢打断他的腿是吧!
担忧过去是冲上头的怒气,江衪予一遍又一遍给姜醣打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不知过了多久,江衪予也疲倦了。他颓然的将手机丢在地毯上,捂着额头坐了一会儿。
小兔子…可真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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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了心要躲起来的人是不容易找到的。
时间一天天过去了,人却是一点下落都没有。江衪予这段时间也过得不好,他总想起那个怯懦的男孩,想听他用软软的嗓音再叫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