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平静地看着他,“是的,只有这件事不行。”

“为什么?离婚而已,对你没有任何损失。”他原本不想提别人,显得自己像个怨妇,但他忍不住,“沈家小公子那么喜欢你,你去和他在一起吧。”

秦文远说:“关于沈祁然,我可以解释。”

陶蘅并不想听。

“那次是我喝醉了,我以为是……,没想到是他,”秦文远说,“他祖父和我父亲生前是至交好友,有些事并不好做得太过。”

言外之意就是对沈祁然并不能像对别的小情人一样随手打发。

陶蘅哪管得了这些,不管对方什么身份,秦文远搞了人家是事实,渣男就是渣男,还要管他渣了谁?

“抱歉,我对这些没兴趣,我要离婚,”陶蘅把协议书往他面前推了推,“你赶紧签字。”

“不行。”秦文远把协议书连着笔一起收进抽屉里,落锁。

“你以为你把协议书收起来我就没办法了?”陶蘅气急,一拍桌子,“我要去法院起诉离婚。”

“你可以试试。”秦文远说。

“你以为我不敢是不是?”陶蘅眼睛一下红了,“你看我敢不敢,走着瞧!”

放完狠话,他咚咚跑回房间,脾气很大地关上房门,坐在床上喘粗气,喘着喘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哭了很久之后,他想打电话问问律师起诉离婚的流程,却发现电话打不出去,微信也发不出去。

第10章 看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