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的一个傍晚,秦文远早早回来吃晚饭,饭后,他对陶蘅说:“收拾一下,我们出去。”

“去哪?”听说可以出去,陶蘅下意识问。

“去了就知道了。”

在家关了两天,只要能外出,不管去哪,陶蘅都想去,他跑上楼换了身外出服,随秦文远一起出门。

车往市中心开,陶蘅在车上又忍不住问:“我们要去哪?”

秦文远看了他一眼,说:“去看心理医生。”

陶蘅张了张嘴,大叫:“我不去!我又没病,看什么心理医生啊?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啊?秦文远你别闹了好吗?”

相比于陶蘅的歇斯底里,秦文远只是捏了捏眉心,“陶蘅你冷静,我知道你没病,但我很担心你的情绪,你有什么想不通的,去跟医生聊聊,好吗?”

“我想不通你为什么不肯离婚!”陶蘅握着拳吼道,“只要你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就什么毛病都没有了!”

“不行。”秦文远说。

不行不行!又是不行!陶蘅愤愤地捶了一下前座椅背,不过瘾,又接连捶了好几下。

“离婚的事情不要再说了,”秦文远等他发泄完了,把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乖乖看完医生,我带你去看场话剧,你一定会喜欢。”

陶蘅喘着粗气,他知道离婚这个话题是不可能再聊下去了,又听见他说起话剧,不耐烦问道:“什么话剧?”

“程洛浮主演的《泥沙》,我记得你说过你很喜欢他。”

陶蘅懵了,“程洛浮是谁?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喜欢他?”

说完他猛地转头看着秦文远,而秦文远也意识到了什么,握拳捶了捶额头,道:“抱歉,我记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