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洗漱好穿好衣服准备下楼,脚经过一个晚上没什么变化,只是没有更肿而已,他可以叫佣人把早餐送上楼,但他更想自己下楼吃。他扶着楼梯慢慢往下走,有佣人上楼看见他,忙把他扶了下去,秦文远还没走,正坐在餐桌边打电话,不知道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的表情不太好,桌上的早餐也没动几口。

“知道了,继续盯着。”

秦文远说完,挂了电话,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转头看到陶蘅从楼上下来,朝他招手,“过来。”

陶蘅走到餐桌边坐下,佣人替他取了副碗筷,陶蘅开始吃早餐。

秦文远夹了个蟹黄包放到他碗里,问他:“脚还疼吗?”

“还好,”陶蘅说,“喷了药就不疼。”

“早上喷了吗?”秦文远问他。

“还没有,吃完早饭上去喷。”

之后两人没再说话,秦文远没走,也没再动筷子,他拿着平板看东西,等陶蘅吃完后,他站起来,朝陶蘅伸出手。

陶蘅把手放在他手心,秦文远把他扶到客厅,让他坐在沙发里,说:“我上楼拿药。”

明明可以让佣人拿,却偏要自己去拿。陶蘅懒得去猜他的心思,倚在沙发里看着落地窗外面的景色,明明很疲惫,脑袋却异常清醒。

他觉得,他还是要和秦文远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