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远你住手!”

陶蘅挣扎扭动着,带着哭腔,“我求求你了秦文远……你不要这样……”

秦文远疯了,陶蘅也疯了,当光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当秦文远炙热的身体压上来,当熟悉的烙铁贯穿他的身体,陶蘅疯了。

哭不出来,即使再疼,陶蘅的眼泪流干了,就再也哭不出来。

过去的一个小时里,他不停地求饶,嗓子哭哑了,眼泪流了满脸,流进耳朵里,将脑后的床单打湿,可这些都无法让秦文远停下来。秦文远就像一头没有人性的野兽,残暴地在他身上驰骋。

陶蘅的视野在剧烈晃动中被撕扯成无数碎片,露出满目猩红,他无声地张开嘴,最后一滴眼泪顺着眼尾划过侧脸,掉在床单上。

哭不出来了,他的哀求从来不会起作用,眼泪是留给心疼他的人看的,面对秦文远,他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

第32章 价值

“跟我结婚,我会对你好。”

“为什么要跑?为什么不回家?”

“你乖乖听话,我什么都给你。”

“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

“陶蘅,我不会和你离婚的。”

“你是不是和他上床了?说,是不是!”

……

温柔的秦文远和暴戾的秦文远,曾经的和现在的,他们在梦里轮番交替,到最后无法分清真假。

陶蘅睁开眼睛,僵硬的身体和贯穿全身的鲜明的痛感都在残忍地告诉他,梦里的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