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陶蘅拆了一袋面包,就着水咬了一口咽下去,他抬头看周鹤,发现他黑眼圈很重,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你怎么了?最近很忙?”
周鹤摇了摇头,“没什么,工作上有点事。”
陶蘅有些狐疑,周鹤工作能力很强,否则也不会年纪轻轻当上正式律师,而且他的性格一向开朗,从来不会因为工作的事情影响到个人的状态,除非……
陶蘅一把拉住他,“上次的事……是不是秦文远后来对你做了什么?”
想起之前被秦文远压在周鹤床上侵犯,陶蘅就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尴尬,想起那件事,他就觉得秦文远真他妈不是个东西。
周鹤双手捂脸用力搓了搓,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道:“我前段时间接手了一个案子,被告本来已经在法庭上松口,二审的时候突然又改口,我原告这边很多事情就被搞得很复杂,案子也越来越棘手,我好几天没睡过好觉了。”
周鹤三言两语,陶蘅却听出了端倪,“你怀疑被告改口是有人指使的?”
周鹤摇了摇头,“我没有证据,但是有人亲眼看到被告和可疑人员接触过,我不得不怀疑。”
“不用怀疑了,一定是他,”陶蘅拍了一下副驾驶的椅背,情绪激动道,“秦文远这个王八蛋!早知道多扎他两下!”
“咳咳!”
周鹤正在喝水,闻言差点没喷出来,“你说什么?你扎他了?你扎他哪了?拿什么扎的?人怎么样了?”
想起当时的情形,陶蘅的手又止不住开始颤抖。
“吃饭的叉子插在他肩膀上,流了很多血,但我逃出来的时候叫人立刻送他去医院,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那就好,”周鹤松了口气,“没事你就别管了,逃吧,逃出去离他远远的,以后都别见他了。”